“油果啊,我苦命的孩子……呜呜——”
有果有些手足无措,“于奶奶,您怎么哭了?”
“油果,我是你的外太姥姥,你的娘亲云娘,是我女儿娇娇的独生女儿。”于老夫人含泪解释道。
有果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您是我的外太姥姥?那我和娘亲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您?您为什么不去庄子里看我们?”
“都是小人作祟,我以为你娘亲十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其实她没死,被你狠心的外祖父送到云州乡下去了,她在那里生下的你,我一直在见到你之后才开始怀疑,派人去云州找来了福管家,这才和你相认。”
有果眨巴着眼睛,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番话,新的疑问又产生了。
“那我的外祖父是谁呀?”
于老夫人冷哼一声,喝道:“畜生,你给我过来。”
霍桓山尴尬的走过来,沉声道:“油果,我是你的外祖父。”
“你是我的外祖父?”
“是。”
“你是我娘亲的爹爹?”
“没错。”
有果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娘亲送到庄子里,还一直都不见我们?”
霍桓山咳嗽了几声,说道:“有果,你还小,这件事情等你长大我再向你解释,好不好?”
“不好!”
有果这一次非常执拗,“我不小了。我是替娘亲问的,她晚上睡觉说梦话,都在问:‘爹爹你真的不要云娘了吗?’”
霍桓山动容,牙关紧咬。
于老夫人重重顿了一下拐杖,厉声道:“告诉他!我们定国公府的血脉,不是经不起事儿的人!”
霍桓山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好。”
他吩咐管家道:“把那几个人带上来。”
“是!”
管家应声而去。
旋即护卫将两个绑起来的人推搡到花厅,用脚踢腿弯让他们跪在了地上。
其中一个中年人垂头丧气,丝毫不做挣扎。
另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公子怒吼起来,“你们这些奴才,爷是什么身份,你们竟然敢踢我?”
靖北王霍桓山冷冷的看着两个人。
叫嚣的公子朝着霍桓山喊道:“二叔,我知道错了,您要打要罚都行,可是不能让这些奴才折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