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孙鸣池的身体是好看的,雄壮有力,带着难以言喻的力量感与安全感。
而他最好看的那双眼睛如今却被包裹,看不到里面的火,但程逐依旧感觉被点着。
那条丝带仿佛就是一个禁咒,将他的所有欲望统统收束,却让程逐的心跳得更加快。
把毕生绝学都用上了,孙鸣池还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只有呼吸重了点,这让程逐有些挫败,但没关系,她还有别的武器。
“孙鸣池。”
“嗯。”
“今天白天——”她拖长了音调。
程逐说,今天白天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孙鸣池没吭声,像是等着她继续讲。
程逐看不见他的眼睛,所以盯着丝带,用手抚平皮肤与丝带中间的缝隙,漫不经心道:“你知道我去年在陈叔家门前那块地上洒了一些蜀葵花的种子吧?”
孙鸣池顿住,但依旧没说话,胸膛带着均匀的起伏。
像是怕他听不清,程逐说得缓慢:“陈叔和我说,那花是别人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人既不愿意这些花被铲掉,也不愿意移走搬回自己家养着,一副不想看见这些花的嫌弃模样,但却一年四季都来照看,把花养得比人都艳丽。
怎么有这样古怪的人?
程逐不太能理解,又似乎能理解。
也许她是过分了一点,但谁让孙鸣池能忍受呢。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程逐想了想,道:“说你日久生情?”
“哪个日?”
“就是你想的那个——”
孙鸣池一笑,准确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把她压下来狠狠吻上去。
两个人亲得气息不稳,静谧的空间里是两道节奏不一的呼吸声,暗藏着千万般难以言喻的情绪,不知多久后才拉开了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