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他又知道的多一点,苏灼当年突然消失,再传来的就是转学国外的消息,家人也搬走了,一夜之间这座城市再也没有他的痕迹,魏远当时就特别怀疑,转学也没有这么搞的,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偏偏还把谢钧给留下了。

以他知道的苏灼,做不出来这种事。

魏远于是找上了谢钧,谢钧却也是这种说辞,魏远不死心,到苏灼家周围的邻居那去调查,说是前段时间订了棺材又没办葬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言寓那个时候,魏远就有不祥的预感。

他怀疑苏灼出事了。

但谢钧仍旧是什么都不说,在没有苏灼作为融合剂牵扯在他们之间后,谢钧完全跟他们断了联系,活像是从来没认识过似的,再次恢复了独来独往的状态,试图跟他交朋友的都被他冷冰冰的脸和表情吓走了。

他态度明摆着就是——只要苏灼这一个朋友,其他的都不要。

谢钧咂了咂舌,“你到底走不走了,别站在这碍眼。”

“真凶啊,谢总裁,”魏远甩了甩伞,周围的人渐渐减少,一时间侧门下只剩他们两个人,“就不走了,我总觉得留在这会有什么惊喜。”

谢钧:“……”

神他妈的惊喜。

他就不信还甩不开这个鼻涕虫!

谢钧给苏灼发消息,“灼哥,换西门吧,我到西门等你。”

“小钧!”

第三十四章 那你要哄哄我吗?

雨由珠子连成线,再交织成一片片的雨幕,哪怕没有站在雨中,扑面而来的清爽与潮湿共存的气息也令人感到十足的不爽。

先看见的是一把黑色的伞。

往下压防止雨溅湿的伞边缘遮住了半张脸,从下巴到颈部,都像是白的能发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