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第一次见他这么急,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道。

“路上说。”

很快三人就坐上了前往G省的高铁,没办法临时买不到机票,只能坐高铁。

不知道要去几天,卿砚柔便给辅导员暂时请了三天的假,弄好后看向白亦,不解的问道:

“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三人并未坐在一起,中间隔了过道,而且车厢里全是人,白亦便示意她看微信。

白家最帅的那个崽:是这样的,我朋友的女朋友公司搞团建,选择了G省的一处未开发的苗寨,已经去那儿三天了,他们公司的人团建结束后都准备回去了,就她死活不走,说要嫁到村子里,这严重不对劲啊!

卿小柔:怎么就不对劲了?万一那女孩真喜欢上人家了呢?

白家最帅的那个崽:不可能,她和她男朋友关系很好,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白家最帅的那个崽:此时我朋友正在国外出差,不得已拜托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我直觉这事不寻常便叫上了你,我朋友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卿砚柔闭着眼,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脑子里飞快地想着。

“会不会是蛊?”

褚汀白见她沉思,不由得凑到她耳旁,轻轻地说道。

耳边突然传来温热的气息,令她的耳根有些痒,头微微往后仰,伸手揉了揉耳根说道:

“也不是不可能。”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确定,褚汀白问道:“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