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息不断地通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从皮肤慢慢渗透到他的心脏,痒的难受。
想离开去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但是才刚动,就听到她不满地哼唧声,无奈只好躺回来当她的人形抱枕。
就这样煎熬的过了一夜,想不到他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给埋了。
第二天一早卿砚柔感觉自己睡得格外舒服,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褚汀白就惨了,第二天都没什么精神。
这就显得好像她是吸人精血的妖怪,而褚汀白则是被吸的那个。
顶着众人暧昧的眼神,卿砚柔和她们一起坐上了去G省的高铁。
下了高铁后还要搭乘大巴车,摇摇晃晃的坐上三个小时才能到达砚台村。
她们这里面就韩念露一人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下了大巴车以后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看到还要爬那么久的阶梯才到砚台观,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柔柔,就没有缆车什么的吗?”
看着屹立在山顶的道观,韩念露格外的绝望,她的声音都带着丝丝颤抖。
被她这么一说,卿砚柔在考虑等今后砚台观的名声大了起来后,是不是要考虑做个缆车?
不过显然现在是没有的。
“你们把这带在身上,会好很多。”
卿砚柔拿出几张神行符给她们,神行符不仅能提高行走的速度,同时也可以缓解一下她们的疲劳。
有了神行符加持,她们很快就上了山来到砚台观的山门前。
几个月前破破烂烂的山门此时已经焕然一新,变成了崭新的朱红色大门,上面还落了一把精致的锁。
她在上来之前就已经去找村长拿了钥匙,她把钥匙交给见一道长,让他来打开几个月未曾回来过的砚台观。
‘吱呀’一声,朱门推开,先映入眼帘的还是观里标志性的那口井,井边的石桌上铺满了枯黄的树叶,他们走之前还生机勃勃的小院此时也带了一丝萧条。
没有祖师爷和往届掌门的灵牌护佑道观,这里也变得和其他久未居住的山野木屋差不多,都格外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