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卿砚柔便准备简单的收拾下赶去省城阳市。
陈安安她们本来也很想再继续待在砚台观玩两天,可是她们当初就是出来旅游玩一玩。
一开始预算出来旅游一个星期左右,但是现在已经出来快半个月了,她们也该回去了。
相遇终有一别,即使她们三人再不舍,但最后还是决定和卿砚柔她们一起去省城。
卿砚柔这才刚回到砚台观,还没有休息多久,又连轴转的直接赶去了省城。
在机场和陈安安他们告别,他们两人则是打车去了卢家。
卢家就是正常的小康家庭,卢家夫妻俩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大公司里面的白领。
两人都受过高等教育,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关乎到自己女儿,他们是如何都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道长身上的。
警察找了一个星期,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两人已经彻底绝望了。
去砚台观卿砚柔则是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准备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叩叩叩——”
卿砚柔和褚汀白两人来到卢家所在的小区,看到他家的灯还亮着,便直接敲门。
“您就是卿道长吧?”
来看门的是卢妈妈,晚上在家都没有换居家服,也没有换拖鞋,就是为了随时出门,生怕错过有关女儿的任何消息。
原本她是一个很在乎外表形象的人,可是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整日为找女儿弄的精力交瘁,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自身形象问题了。
“嗯。”
“您请进您请进。”
卢妈妈先前便知道卿砚柔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有关她和砚台观的信息,她先前就听到了许多。
所以现在看到她也并不惊讶,在她看来,只要能够帮助她找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