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西零立马将手里的高级召唤卡片拍到了天空城意识的身上！

卡片几乎是瞬间就碎了。

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第三张卡片融合了前面两张卡片，虽然没有立即碎掉，但卡片的表面也出现了许多的裂痕。

“啊啊啊——”

天空城意识惨叫。

他忽地用血肉模糊的双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牧西零，然后阴恻恻地开口：“真的要杀了我么？杀了我，你的朋友也会死！”

牧西零的手微微一颤。

而旁边的汪含雪则是猛地瞪大了双眼：“什么意思！？唐兴为……还活着！？”

“活着。”牧西零抿了抿唇，回答了汪含雪的惊呼，“刚刚，是唐兴为帮忙，所以我和姬狱的攻击才能击中它的眼睛。”

汪含雪在原地呆滞住了。

“是啊……杀了我，你们的朋友就死定了！”天空城意识发出恶劣的笑声。

可惜牧西零丝毫不被影响：“哦，我又不是杀你，我只是在压制你。还有，别说这种挑拨的话了，这种标准炮灰反派的台词，早八百年就没人用了，太土了了你。”

断网多少年了？

天空城意识：“……”

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牧西零，别跟它废话，它在拖延时间！”这时，法砍阴沉着脸凑近了说道，“你卡片的力量不够收服，只能暂时定格住它。”

牧西零咬了咬牙：“那怎么办？刚刚那一下已经是全力了，现在已经是天空城意识最虚弱的时候。”

如果这个时候都没办法将天空城意识控制住，那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我可以帮你。”法砍冷淡地开口，“你们的力量来源于系统，而我几乎和系统同源。”

几乎？

牧西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儿。

为什么是「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