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广郡人!他们潜入永昌郡各个城池,用金钱和女人蛊惑了一个又一个永昌郡的权贵,等到大半个永昌郡的朝堂都只在为广郡的利益发出声音的时候,背叛兄弟城邦,自毁百年城墙,就成了永昌郡那个昏聩老迈的太守唯一能做的事情!!”
“如今,我们来了!”瘦高将领声音高涨激情澎湃的喊道,“离郡的太守大人告诉我们,每一个离人都不可以轻辱,但永昌的百姓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摧毁的只是那些背叛离郡和永昌郡的只会欺压百姓而无所作为的孟氏权贵!更要杀死这些藏头露尾躲在离人和永昌人之间挑拨离间的每一个广郡老鼠!”
他“呛”的一声拔出腰畔的长刀,一挥手将长刀斩入高台的边缘,“今日,我奉离郡太守之命监斩这一批藏在郑仓城内伪装成郑仓人刺杀我离郡裨将的广郡奸细,他们罪行累累,证据确凿,用心险恶,死罪当诛!请所有郑仓城子民作为见证斩杀广郡奸细,还所有郑仓人一个清白!军令!”
“斩!!!”
瘦高将领的话音一落,在他身后早已举起长刀的士卒便手起刀落干脆利落的砍掉了数十颗头颅,鲜血飞溅,四下无声!
唯有冬日寒风呼啸而过,仿佛这郑仓是一座空城。
高台之上,士卒们沉默着收拾完一切返回军营,高台之下,百姓们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返回各自的住处,这一日的郑仓城,沉默得火热。
没有人注意到,先前主持行刑仪式的瘦高将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广场一角的一座高楼之内,在那个临窗位置上坐着的年轻人面前恭敬行礼道,“太守大人,行刑已毕,从现场情况来看效果应当不错。”
吞噬
年轻人自然就是洛川,他只是看着窗外渐渐散去的广场摇了摇头,“民心一事往往最是复杂,只凭一场演说一次行刑就能扭转人心这种事情我是不信的,”他笑着看向瘦高将领勉励道,“倒是你先前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有点意思,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想起你的,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