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海星推了推他,他却把她抱得跟紧了,“我们今晚去见爷爷还有爸妈,把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交代一下。”
事到如今,海星也只能点头,“好吧,反正现在雨过天晴,可以谈这件事了。”
“雨过天晴?”言朗嘴角突然扬起嘲讽的角度,冷哼了一声,“我们是雨过天晴,但某些不知好歹的人要暴风雨了。”
他所指的不知好歹的人有两类,第一类是那天“围剿”海星的家长,他当天就已经发了话要告他们,他也的确让律师给他们发律师函了。其实这类事件,真要告起来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他坚持的原因在于,以儆效尤,杀一儆百,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他老婆。
而第二类人是指这件事的蓄意传播者钟琴跟陈映岚,经过侦探社的调查,可以确定这两人是闹事者。
“其实我之前就怀疑是她们干的,但没有真凭实据,也不敢乱说。”海星说。
她有抑郁症的事情,她从未跟任何人提起。上次她复诊出来碰到产检的陈映岚,没多久钟琴就在逍遥创新的周年庆上当中曝光这件事。
“你生病的事情是陈映岚先得知,她有一个发小在医院的档案科工作,那人从小就喜欢她,但她嫌他没什么学识看不上他。即使后来她嫁给了郝高,他还是放不下她,所以当她要求他帮忙窃取你的病历资料时,他就答应了。”言朗说。
海星:“……是她告诉钟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