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先生也。”
“但我开口是一回事,他真给又是另一回事。”
“我说的随意,他却是用了一份心,我不喝灵草,那老狐狸肯定知道。”贾环拄手在桌上,侧头朝孟芷韵笑。
他没有经历孟芷韵所经历的,但想想,就让人绝望无助。
多一分关心爱护,应该能叫她心里温暖很多。
这也是贾环为什么要挑明严正青给他灵茶的用意。
“老狐狸?”孟芷韵唇角微扬。
这些即便贾环不说,她心里也清楚。
只是,漠视,对她和老师都好。
老师不同贾环,他要护着自己,立马就会激怒某些人。
“这不是夸他足智多谋嘛。”贾环撑着头嬉笑。
“今日十倍的度,受得住?”孟芷韵理了理袖口,姿态清雅,浅声道。
“先生舍得摧残,我又哪里会说不。”贾环哀叹一声,一副在欺凌面前,不得不低头的弱小模样。
孟芷韵抿了一口茶,静静看着贾环演戏。
只要不是授课时间,你就别想能见到贾环好好说话。
皮的很。
由着贾环自己闹腾了会,孟芷韵开始讲学。
贾环也正色起来,脑子高速运转,一边记,一边理解。
时间在这种时候,往往流逝的很快,一天仿佛眨眼间就过去了。
在书院门口,贾环上了马车,朝马洪道:
“去芳然楼。”
他可没忘何丘明给他下帖子的事。
“贾兄!”
贾环刚下马车,何丘明就迎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约莫在二十的士子。
“我同贺朗说起了你,他非要来见见。”
何丘明笑道,同贾环介绍起了贺朗。
父亲是进士出身,现任内阁侍读学士,本人文采出众。
是这届乡试的解元。
贾环同贺朗见了礼,三人就上了芳然楼的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