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栖看了眼房间,“他在做什么?”
“休息。”
宿栖噢了声,本来是打算找人有事,既然是在休息,总不好打扰。
他在原地站了站,还是转身走了。
见他离开,沈执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过了片刻,他离开这里,既然还是治不好,那便算了。
宿栖到楼下,阶梯上坐了会,晚上到饭点,餐厅里也只有他,没看到姜戈出现。
他有些食不下咽,心想就算是离婚,也该跟他谈谈具体细节吧,又不是简简单单的离婚,就打算这么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提?信不信让你净身出户?
他起身上楼,来到姜戈的房间门口,沈执刚好不在,他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反应。
宿栖一时有点生气,开始拍门,“姜戈,别睡了,我们先谈谈,谈完你睡到明天我都不管你。”
里面还是没动静。
他瞅了眼门把手,心想他要不要踹门?
这门真够结实,踹不动。
但很快想起,可以去拿房门钥匙啊。
宿栖跑去找到管家,从管家手里把房门钥匙弄来。
过来开门前,还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一点声响都没有?我去,睡得这么死?
他偷摸摸地把门打开,推门,进去。
床上竟然没人?
宿栖纳闷,绕一圈,过去打开浴室的门,整个人都愣住,浴室的空间很大,然而此时,就好像是被洗劫扫荡过一遍,一地狼藉不堪,玻璃渣子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