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清双手举着书本,他叠声说:“无妨无妨,你快擦干净桌子,我腿上都湿了。”
两个少年一顿忙活,才最终把茶桌擦干净。
楚云清懊恼道:“都说不叫你忙,你非要弄什么玫瑰卤子,这下好了,回去我娘又要念叨。”
“这个能洗掉,”郑欣年倒是不紧张,他笑说,“贵客上门,哪里有不招待的,失了礼数我娘也要念叨。”
两个少年拌了会儿嘴,待到天色擦黑,外面小厮来催,楚云清这才拎着书包告辞。
郑欣年出门相送,打头就看到自己母亲匆匆归来,楚云清少不得停下见礼,待到寒暄完了,母子两个才进了房门。
楼上两个租户因晾晒衣物之事闹了口角,吵得惊天动地,孙九娘刚送了沈怜雪母子两个走,便就匆匆上了楼。
但她心中惦记那玉佩,总担心放在桌上不甚稳妥,因此简单调停之后,立即下了楼。
却未曾想,她一回来,就看到儿子领了同窗进家,这会儿准备走了。
待一进门,孙九娘就立即奔着茶桌而去。
结果左找右找,连带着那玉佩外面的香囊都不见了。
孙九娘脸色骤变。
见母亲变了脸色,郑欣年也顿时有些紧张:“阿娘,怎么?”
孙九娘严肃问他:“我在桌上放了个荷包,你可瞧见了?”
郑欣年闭了闭眼睛,仔细回忆一下,之前茶桌上似乎确实有个荷包。
“有的,当时我收拾到边上,应该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