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我问你个问题好吗？”萧逸做起身体，直视叶斐的双眼，“如果你在坚持了很久的事情发现是错误的之后，会如何去做？”

“有多坚持？”叶斐歪着脑袋问道。

“比生命还要固执的坚持。”

叶斐陷入了沉思，萧逸的问题很抽象，他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的回答，但是萧逸的模样……却像是十分认真的希望能够得到这个回答，他也必然是应当拭目以待。

“大概是会放弃吧。”叶斐斟酌着语言，“固执了很久却发现是错的，如果是我会觉得累了，既然累了……就休息吧。”

萧逸呆呆的看着叶斐，耳中听到的是叶斐的回答，然而之后的话萧逸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累了……

休息……

杨岚是……累了吗？

已经不希望再继续下去这些无聊的一切，没办法再感受这一份无法纠结的痛苦，因为全身心的疲惫，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在这一刻萧逸说不上是轻松了很多，还是更加深刻的愧疚，只是默默的转过身，将最后一口酒灌了下去，脑海中在那一瞬间的空白，变成了萧逸唯一的享受。

“今天就到这里吧。”叶斐抽走了萧逸手中的酒杯。

“你不是酒托吗？就这样把客人赶走了真的不会损失很大吗？”萧逸歪着脑袋，在叶斐看来居然还有点可爱。

“你明天再来。”叶斐说道，“这段时间我实际上在放假，也算是相互有个酒友了。”

“我实际上不怎么喜欢喝酒。”只是很希望宿醉的感觉能够麻痹自己的神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