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原地站了几分钟,周简给他按喇叭让他上车。
上车后祁砚清一句话都没说,脸色阴沉周身气场冷冽,周简这个话痨也没敢多说话。
眼看着祁砚清脸色越来越白,周简担心地说:“清清你还好吗?哪儿不舒服?”
祁砚清呼吸有点喘,一手掐着胃,“……停车!”
车子还没靠边停稳,祁砚清就冲下车,扶着垃圾桶就吐了,胃里有刀子似的搅疼,喉咙泛着血腥气,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周简看着他手背上的红点,“你过敏了?!”
祁砚清说不出话,用力扣着胃,把晚上吃的那点都吐了,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才上了车。
“还好我包里随时带着药,不然这附近都没个药店!咱是过敏体质,自己多注意点啊老天爷!”周简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从包里翻出药。
祁砚清吃过药后就靠着椅背休息,胃很疼,身上很痒。
几乎每次从祁家离开都会过敏。
白繁不仅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还不知道他对很多东西过敏。
那些所谓的他喜欢的,也都是祁楚星喜欢的,他和祁楚星口味完全不一样。
“休息一天吧,我现在把机票退了。”周简看他状态不好。
“……去机场。”祁砚清闭上眼,语气不容置喙。
“你!”周简握着方向盘,“犟死你了!”
说来最可笑的就是白繁在尽力表现出对他好、爱他、想让他融入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