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一眼就看穿他的谎言:“周简没跟你说?”
“是说了,可说之前我就在找你了,我可不想在社会新闻上看见你。”
“找我干什么?”祁砚清看向他。
陆以朝难得温和地笑了下,“三年了,我能不知道你发情期什么时候?”
祁砚清连忙低头吃饭,心脏无端加速,悸动不已。
陆以朝观察着他的神情,须臾笑意更深,冷着脸说:“好好吃饭,发什么呆。”
“关你什么事。”话是这么说,但又开始吃饭了。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陆以朝说:“明天我出国出差。”
祁砚清愣了一下,这人之前不跟他报备的,想了想,他回了句:“我也出国出差。”
陆以朝拢好他的外套,“发情期刚过就出门?”
“嗯。”
“那我咬你一口,加深标记?”
祁砚清笑了,眉眼迭丽精致,笑起来的时候明艳动人,“陆总现在做戏这么全?那好啊。”
陆以朝完全没生气,低声笑:“好,那回去。”
这天之后,祁砚清开始训练街舞,编曲编舞整天泡在训练室里,有时候太累了直接在椅子上睡觉。
他练舞一直这个样子,做什么都喜欢极度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