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冷嗤一声,“谁他妈跟你没完,苟延残喘的垃圾,不敢打了就滚。”
“走了。”祁砚清拉了拉衣服往前走去,他们约的车就在前面。
直到上了飞机,周简都还在碎碎念。
“我发誓我这一生勤勤恳恳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要处理这种公关问题?他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那个地方有监控吗?”
“舟神呢?怎么一直没见舟神!不行我得和舟神说一声,让他去调一下监控,正好飞机还没飞,我赶紧联系!”
周简坐在两人后面,碎碎念个不停。
“咳咳咳……”祁砚清单手托腮,戴着口罩闷咳几声,手放在胃上扶了下。
陆以朝一直没说话,见此皱了皱眉。
其实祁砚清动手的时候,他也愣了下,很久没见祁砚清动手了。
想想之前高中打群架,祁砚清从不缺席,次次都是冲最猛的那个。
这人打起架来不要命,还以为收敛些了……
“我天?!陆老师你手怎么回事!纱布渗血了?!”
陆以朝包扎着的右手,纱布已经被血浸红了。
祁砚清转头看去,这里是那天他扔花的时候……
“清神,劳烦包一下?”
周简跟乘务员找了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