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还在祁砚清面前晃悠,眼看着要上前来踩这个alha的后背。
祁砚清长腿伸直,脚踝交叠,正好挡在几人面前,把他们和这个alha隔幵。
舞蹈圈里,没人不知道清神的名号。
为首的黑皮alha客气地笑着,“清神这是干嘛啊?”
祁砚清:“你们丑到我的眼睛了。”
几人骂了几句脏话,但舞蹈圏也论资排辈,祁砚清绝对是祖师爷爷那辈的。
再加上还有维克托那件事的影响,大家不会愿意跟祁砚清硬刚。
几人骂骂咧咧地走远,维克托在旁边笑,“qg,怪不得很多人讨厌你,漂亮的毒舌男人可没人会愿意跟你做朋友。”
那个受伤的alha哆哆嗦嗦地坐在一旁,可能是内出血,吐了血,还流了鼻血,一直在捂着肚子,医生正在不紧不慢地往过走。
“qg,谢谢您。”alha虚弱地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来参加这种比赛咳咳咳……我缺钱,这种
比赛,钱很多很多。”
祁砚清说:“但你没有得到这些钱的本事,才会像跳梁小丑。”
“qg,你还是不要参加了,真的很危险!”
祁砚清不再说话了。
周简真是看一组,心里就更慌一下。
类似生死局这种比法,清清已经终结过很多舞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