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软肋就更容易被拿捏,就别再说他现在只是纸老虎,根本不可能再买一次陆氏。
祁砚清烦躁地吐着烟,一根续着一根地抽。
他看着陆爷爷院子里养的花走神……至少,在那个东西拿到之前,他不能真的跟陆尧撕破脸。
陆尧怕他来个鱼死网破。
他也怕。
“在想什么。”陆以朝出现在他身后,从后面抱着他。
“没什么。”祁砚清笑了下,背对着陆以朝调整情绪。
陆以朝吻着他的脖子,低声问:“刚才跟二叔说什么了,看你们像在吵架。”
“没吵架,可我就是讨厌他。”祁砚清转身,认真地看着陆以朝,“你别犯傻,你二叔又对你不好,离他远点。”
陆以朝眼眸很深,藏着情绪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上次说,他拿着你很重要的东西。”陆以朝吻他,“是什么。”
祁砚清抱住他的腰,贪恋他的气味和温暖,“也没什么,没那么重要。”
他们都懂,问不出的话,不管问多少次都不会有答案。
点到为止,适可而止才是正确的。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摸着他的头发,动作温柔,眼里却阴鸷冷漠。
祁砚清,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万誊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