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脸色苍白如纸,神情依旧狂妄不羁,他拿过话筒。
要问他有什么很愧疚的事情,就是让喜欢他的人蒙羞。
喜欢他成了一件会被别人辱骂嘲讽的事。
他看到了几个偷偷擦眼泪的人,弯眸笑了,清亮的声音在场馆无比清晰。
他说:“祁砚清就是不会输。”
这是我唯一能给你们的底气。
比赛结束后,祁砚清坐到车上觉得累,精神疲惫。
周简开着车,文柏和沈谭舟跟他坐在后面。
文柏哭死了,声音哽咽着,说话断断续续,“我没见过、这种舞……我他妈看的时候哭死了。”
“祁砚清你他妈的跳舞害人……我要反复看……”
“你在哭丧吗。”祁砚清看他,“那我死一死?”
文柏狠狠捶了他一下。
祁砚清笑着弯腰,“那你等我喝醉了好动手。”
文柏不想理这个没心没肺的人。
他们打算去江南眠的酒吧。
车里有点暗,沈谭舟余光瞥到祁砚清的衣摆,“这是什么?”
“嗯?”祁砚清跟着往下看,他没换舞蹈服,现在看到衣摆下面有一片片的暗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