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往前走去,推门声惊动了祁楚星,祁楚星吓的往后一躲,一双眼睛泛红惊愕,被吓得不轻。
“谈、谈妄?!”祁楚星按着心脏,“你、你有事吗?”
谈妄拿着牛奶,“晚上看你脸色不太好,试剂有副作用,头晕恶心,头部刺痛,呼吸和心跳都会变快,身体亢奋颤栗,是这样吗?”
这个卫生间太小了,两个人显得有些憋仄。
祁楚星转着轮椅往后走,直到靠着墙,这才笑着说:“没有啦,晚饭吃的有点多。”
“医生在问你话。”谈妄语气平静,“你要说真实情况,我才能更好的分析砚清的病情。”
“啊……”祁楚星攥着裤子,目光游离,“你说的那些症状是都有。”
“几天了。”
“就一直。”祁楚星咽着口水,勉强撑起笑容,“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说?我不知道影响你判断病情……”
“你就整晚坐在卫生间?”谈妄打断他的话。
“没有没有。”祁楚星连忙摆手,“不想吐了就去睡了。”
“明天跟我去做个检查。”谈妄把牛奶拿给他,“喝一点容易睡觉。”
祁楚星手指用力搓着裤子,盯着面前这杯牛奶,“不喝了,谢谢你啊。”
谈妄又问:“需要我抱你上床吗?”
“不不不!”祁楚星紧张地直摇头,“我轮椅玩得可溜了,我自己来就行。”
谈妄是觉出来了,祁楚星和祁砚清一样倔,都不怎么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