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陆以朝赶紧收敛起信息素,轻拍着他的后背,眼底猩红复杂。
祁砚清漱口洗脸,然后就被陆以朝抱回房间,不舒服地蜷起身体,两手捂着耳朵。
陆以朝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看他睡着了才离开。
他去了卫生间,后颈的腺体突突地跳着,滚烫高肿,白兰地信息素完全控制不住。
他对着腺体注射了一针抑制剂,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里,刺痛地像是滚过冰刃。
祁砚清的腺体恢复了很多,伤口愈合了,虽然算不上健康,但是玫瑰花香开始无意识地散发出来,这几天让他总是忍不住……
他撑着洗手台静等药效,垃圾桶里全是alha抑制剂的针管。
陆以朝黑眸恍惚,他想去抱着祁砚清,想亲他的腺体,亲亲他身上的疤痕。
陆以朝攥紧拳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声,他忍着不出去,浑身的刺痛和难以遏制的妄想让他痛苦,也让他欢愉。
他应该是发情了。
他更像是被祁砚清标记了。
谈妄又留了一些alha的抑制剂,叮嘱陆以朝,“这个不能频繁使用,你要实在觉得不对劲,就去做个检查。”
陆以朝抽着烟,“不用,我就是忍不了祁砚清的信息素,身体没事。”
谈妄笑着说:“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你的信息素,你们两人又有标记,他会在生理上越来越依赖你,这是受不了了?”
陆以朝皱着眉头,“他现在也不喜欢你的信息素了。”
谈妄没搭理他这句话,问道:“他现在应该说了不少之前的话吧。”
陆以朝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