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周简那边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有点小情况……”
“周简?”祁砚清皱眉,“你那边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明明是周哥欺负我……”一道可怜巴巴的声音响起,柔柔弱弱的像是oga。
“啧。”周简说,“你等我啊!下午就到!”
“啧啧啧。”祁砚清挂了电话。
下午周简到的时候,穿着高领毛衣,面若桃花,一对上祁砚清挑眉带笑的样子,顿时炸毛了:“不许看我!”
祁砚清:“哟,哪家oga?你行不行啊,就陪人家一上午。”
周简把东西扔到茶几上:“什么事都没有!”
“好渣的发言。”祁砚清鼓鼓掌,“我简支棱起来了,都学会渣小o了。”
“你快拉倒吧!”周简脸红了,“特么就是啃了两下脖子!你再说我就走了!”
“我简厉害,都开始威胁我了。”祁砚清笑着说,“那行吧,我不问了。”
周简脸更红了,凶巴巴地说:“谈哥让我看着你,快手术了怕你出岔子,明天就去住院,陆以朝正好出差了。”
祁砚清也不意外,就知道谈妄肯定会告诉周简。
“后天就手术了,你别紧张!谈哥说了就是一个小手术,你腺体恢复的比他想的还要好,连失败的机会都没有!”
祁砚清笑着点头:“好。”
周简说着说着眼睛有点红,他坐在沙发上搓了两下脸,手指微微发麻,“手术就是没有万一,你说的那些话……才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