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祁砚清转头看他,“你说的话我一句话都不想听,够明白了吗?”
陆以朝僵住,面色苍白,僵持了两分钟后他开了车门,“路上小心。”
没办法一起去找谈妄,他开车跟在祁砚清后面,没敢离得太近,到了谈妄的医院后,他也一直跟祁砚清保持着距离。
谈妄给祁砚清做检查,“有点发炎,是不是一直贴着止痛药贴?”
祁砚清:“也没有。”
“你能骗过谁?”谈妄抽了他几管血,“还是那个病房,去休息,结果要下午才能出来。”
祁砚清看着旁边的血,“这次要多做检查?都让你抽贫血了。”
“不错,还有心情贫嘴。”谈妄试着他偏高的体温,“昨天跳舞耗费太多体力了吧?那场舞我看了,能撑下来真是不容易。”
谈妄把他送到病房门口,“别强撑了,进去休息。”
等祁砚清进了病房后,陆以朝才上来。
谈妄跟他没怎么交谈,各项检查一直做到中午,腺体都快让各种仪器捣烂了。
陆以朝反胃得厉害,去卫生间吐了好几次,后脑勺的神经绷着一根弦,有钝刀来回磨砍着,像是要把他生生劈成两半。
“唔!”他捂住嘴,起身的时候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扶着墙慢慢走出去就闻到了一股红玫瑰香气。
谈妄拿着扩散信息素的仪器,在陆以朝身边晃了两下。
“祁砚清的……”陆以朝嗓子很哑,“这是什么?”
谈妄说:“从砚清血液里提取出的信息素,很淡,只有一点。”
陆以朝吞咽着口水,眼神完全被面前的扩香仪器吸引,有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野性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