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
陆以朝浑身一颤,猛地睁眼盯着天花板剧烈地喘息着,嗓子眼干得冒烟,深呼吸还有血腥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惊慌的眼神才动了动,看着周围是病房。
没有悬崖,也没有祁砚清。
“好了点吗。”谈妄在一旁问。
陆以朝这才看到谈妄也在病房,“我咳咳咳……”
“反向标记加深了。”谈妄说,“临时标记会加深你的反向标记。”
“等临时标记消失后,你会比现在更难受,你最好和砚清待在一起。注意你的易感期,绝对不能忍着了,别再加大药量胡来。”
谈妄一句接一句把重要的事情说给他听,“我还是建议你把这件事告诉砚清,让他帮你能好受很多。”
陆以朝好半天才忍住了咳嗽声,声音沙哑,“……我知道了,祁砚清没事吧。”
“没事。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陆以朝靠坐在床头,剧烈跳动的心脏逐渐慢下来,缺氧的症状也慢慢缓过来。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没有祁砚清的消息。
谈妄说:“他接了好几个电话,文柏他们着急和他说节目的事。”
“嗯。”陆以朝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好多了,“没什么大问题的话,那我也走了。”
“急什么,你先待着睡一晚。”谈妄皱眉,“他通宵跳舞,你过去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