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潋跪坐在病床上,看着戚闻溪不愿配合的架势,她微微皱眉,怎么办,她都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和戚戚亲一密了。
自从上次那个事件之后,她再也没有尝试到那种奇妙的滋味。
“戚戚,其实、其实我已经可以了…”鲸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快要憋死了。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軆上。
戚闻溪默默地听着,但她现在不能被鲸潋这装可怜的架势骗过,她必须嘴硬心也硬,她慢慢将衣领整理好,不给鲸潋放肆的机会。
“不行,医生说了,你必须静养一个月,静养期间你是知道的,不该做的不能做。”戚闻溪冷硬地驳回了鲸潋想要亲近的恳求。
到底是哪个医生说的?这在搞死她吗?
鲸潋翻了翻白眼,自己这装病装的,简直是自讨苦吃。
好烦。
而这时候,走来一位戴着口罩的护士小姐。
对方非常礼貌地扣响着房门。
戚闻溪立马起身去开了门,幸好刚刚依着鲸潋的性子来,这不,又来人了。
“你好,我是来给鲸潋小姐挂吊瓶的。”年轻护士非常礼貌地与戚闻溪说着。
戚闻溪点点头,站到了一边。
鲸潋因为注意力一直逗留在戚闻溪身上,并且还跟着对方讲这话,所以压根不在意今天的护士是不是又换了一个人。
都戴着口罩哪能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