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今天没有要紧的事情不要打扰我,有也不许打扰我,帮我把这层楼封锁起来。”
鲸潋微微侧过头,捂住嘴跟电话那头的老友交代着。
洪阙听完后有些许木楞,然后瞬间懂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给予了一句非常得軆的忠告:“祝你好运我的朋友,但别太过了,我不希望酒店塌了。”
“哼。”
“鲸潋你在跟谁打电话?”
就在鲸潋得意地轻哼一声后,身后传来戚教授困惑的提问,某位祖宗非常像是做了亏心事地赶紧挂断了电话,一脸慌张地转过头,对着戚闻溪眨巴眨巴眼睛。
该死,她居然没有注意戚闻溪的靠近。
即使她现在又恢复成醉酒似得迷离状,但很显然,戚闻溪也不傻,露馅了。
“你,没醉。”不是疑问,是肯定。
鲸潋木木地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她一时间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刚跟洪阙得意后的秒报复。
戚闻溪表情严肃地望着明显被自己拆穿了的鲸潋,她手里还端着蜂蜜水呢。
她为了这个狗鲸潋能带上房间费时费力担心到现在,结果对方压根就是装的,装的!
“你个狗”
戚闻溪一时气不过,有些怨愤地往前走了一步,脚下都是高级柔軟的进口地毯,戚闻溪教授由于进来的急并没有换上拖鞋,尖头皮鞋一下子钩在了地毯上,让她狼狈地端着蜂蜜水往前方倒去。
戚闻溪已经做好了脸朝地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