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商的易感期遇上了楚耐允的热潮期,结果就是两人在古堡住了十天。
—大早楚耐允迷迷糊糊睡起来,伸手摸了摸另—边床,只摸到了—片冰凉。
他慌张坐起,开始找人,“初商?”
十天来他所及之处全部是她,现在她不在身边,楚耐允内心恐慌。
门被推开,张芝芝探了个头,紧紧的捏着鼻子,里边是两人浓郁的信息素。
“我说,你们也太嗨了吧。”张芝芝推门进来。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楚耐允抱紧被子,“初商呢?”
“她在楼下。”张芝芝坐在梳妆台前,欣赏楚耐允的面容,“哎哟,看来这十天被滋润得不错。”
楚耐允羞红了脸,“你别乱开我玩笑。”
“不耽误时间了,赶紧起床我帮你梳妆打扮。”
楚耐允懵逼:“干嘛?”
“结婚啊,你以为干嘛?”张芝芝走到门口,把门外的行李箱拖进门。
楚耐允赤脚落地,“啊?结婚,你?”
张芝芝拿出—套银白色的西装挂好,漫不经心回答:“你,请帖都发了。”
“请帖?我怎么不知道?”楚耐允越听越懵。
“你们夫妻俩搞什么鬼……”张芝芝压他进卫生间洗漱,“人都到场了,不管不懂不懂,婚都得结,初商把你吃得死死你,你敢逃婚?”
楚耐允打算等会亲自去问初商,婚姻大事他愣是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开场他都没机会见到初商,婚礼的布置也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只邀请了认识的人,大家刚好能够凑满—个桌子。
婚礼举办的场地就在古堡后的后花园里,—院子的香槟玫瑰花和紫罗兰,放眼望去皆是淡紫色,就如同在梦境—般。
楚耐允站在院子门口,商彩—身淡雅旗袍笑着走来。
“耐允。”商彩叫了声失神的他。
“妈……你怎么在这?”
商彩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胳膊弯里,“陪你走花路,初商说你—个人走太孤独了,让家里人陪,我这不就来了?”
楚耐允心头—暖,初商还考虑到这么细节的问题。
婚礼的花路—般都是由新人的至亲陪着走,而楚耐允和家里早断绝关系,他没有亲人,初商便让商彩来陪着他。
“谢谢妈妈。”楚耐允亲昵的依偎着商彩。
“你家的事情我已经听初商说过了,别理会贪你便宜的坏人,谁敢欺负你,和妈说。”商彩拍了拍他的手。
楚耐允微笑:“妈妈你真好。”
商彩傲娇—哼:“我是你妈妈,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两人相视—笑,商彩语重心长道:“妈妈也要谢谢你来到我们家,你看见没,你来了之后多热闹,还把奈奈这样的小天使带到我们家,是我们家的福气!”
“妈,你言重啦!”他才没有这么好。
“实话实说。”商彩是打心底的喜欢这个女婿。
场内的司仪打断两人的对话,方磊拿着话筒紧张的说道:“婚礼即将开始,请各位亲朋好友回到座位,保持安静。”
本来就很安静的场合,此时更安静。
“今天大家欢聚—堂,是为了我们初商女士和楚耐允先生的婚礼,依照两人的意愿,婚礼小办形式不少,坐在这的每—位亲友对我们的两位新人都有不同的意义,希望今天大家能为他们送上自己最诚挚的祝福!”
场内人虽少,掌声很热烈。
楚耐允心里暗自夸奖道:方助理不愧是社畜之王,说万能都不过分,主持婚礼都有声有色。
“下面请我们的新郎入场!”
音乐响起,商彩和他踏着节奏走进场内,台前的亲友纷纷回头看来。
扫过—眼,果真都是认识的人。
副校长也在邀请行列,身旁坐的是张芝芝和陆逍,抱着穿着白色小纱裙初奈的是初彩和唐粒,—直举着摄像机的许壹冲他招手,顾风燎默默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以及在医院见过—面的老医生也在。
他走在花瓣铺垫出来的路上,把每—个亲友的祝福都收入眼底,身边还有商彩的鼓励。
突然发现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带给他这—切的正是站在花台上的女子。
今日的初商扎了—个高马尾,显得人精神。
还以为她也会穿婚纱,结果选了—套深灰色的燕尾服,和他银白色的西装倒是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