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打了个哈欠,领着行李箱开始往家走。

一步,两步……

“艹!”

安桥突然惊叫一声,神色纠结到扭曲。

她完了!

她有罪!

她好像……把斯帝因……给忘了。

遥远的大洋彼岸,斯帝因坐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目光微微有些冷。

他直直的盯着盯着房间角落里的一块空地。

五分钟前,这里还放着那个叫中国姑娘的行李箱。

斯帝因呆坐了片刻,然后起身,退房,给自己买了回英国的机票。

她走了,不告而别,斯帝因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刻的安桥正在接受李女士的疯狂念叨。

“我跟哦你说安桥!以后别说是谁喊你没用!你就别想出去!一出去就去野了,电话不打一个,啊也不知道给我留电话。我不担心的啊!这么才回来,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对自己负责点!说走怪我说你,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李女士的嘴就像加特林突突突的不停歇,好不容易等她说完了,还没安静三秒就又听她说道:“哦对了!你作业做完了的对吧!”

安桥:……

为什么,要反复提醒她这个悲伤的事实。

安桥不敢告诉李女士自己其实还一个字都没写,她回到屋里拿出那一大摞卷子开始慢慢的写了起来。

自己的假期作业,跪着也得做完。

苦!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