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很快五条悟又换了另外一种问法：“在杰的眼中，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夏油杰看着空中的中原中也，又感应着那强大的咒力，自然而然得出了答案。

“即将破除封印的特级咒灵，以及快要崩溃的中原中也。”

五条悟咧嘴笑了：“只是这样吗？杰你不行啊。”

夏油杰脸一黑。

他自然不甘心自己被小瞧，那双细长的狐狸眼仔细地盯着中原中也，探查他身上的咒力。悟露出那样的表情，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那么这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分辨着咒力的夏油杰忽然一顿，眼睛放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继五条悟后，夏油杰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上唇和下唇碰撞，夏油杰底喃：“真的假的？骗人的吧…”

拉鲁看不出什么，很有眼色的他耐住了性子没有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安安静静做壁花。

“那是，中原中也制造出来的咒灵！”虽然不可置信，但夏油杰的结论确实是这个。

五条悟微微斜眼，不愧是杰，果然也看明白了。

他们身后，一直当壁花的拉鲁震惊了。

咒灵是人类的负面情绪，也可以说是人泄露的咒力积累产生的。

夏油杰知道一件事，术师是不会产生咒灵的，除非是术师死后尸体变化成为咒灵。

明显，中原中也不是尸体，他是活生生的人，但是荒霸吐确实是他制造出来的咒灵。

荒霸吐和中原中也的力量连接，他们的咒力一模一样。原本五条悟以为是中原中也使用了荒霸吐的咒力，自己的咒力还没好好开发，实际上是错的，因为那也是中原中也的咒力。

中原中也以术师的身份制造了咒灵，还是一只强大的特级咒灵。

是诅咒？

不，他们身上没有诅咒，即便那荒霸吐的散发出的意识一只在叫嚣着‘破坏，破坏，破坏’他们之间却不是诅咒。

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中原中也让荒霸吐诞生。

不知道什么契机，中原中也约束住荒霸吐。

即便是现在，依旧是中原中也压制着荒霸吐。

五条悟缓缓上前，夏油杰犹豫了一下，没跟上去。

六眼能看穿术式，也许只有悟能看破这其中的秘密，也只有悟才能找到让中也恢复的方法。

此时在外人看来沉睡着的中原中也其实有意识，不过他的意识不是针对外界，而是针对内里。

他熟悉这个蓝黑色的颜色，他呆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有这种颜色的液体的地方，那是想忘记也忘记不了的东西。

他也熟悉眼前的黑红色球体，那些是重力因子，是他能够操控却很难操控的武器。

中原中也想起了那天，两个人入侵了实验室。记忆里还有当时的声音，研究员和士兵来来往往，他们在对抗赤手空拳的两个入侵者。

也真是那两个入侵者把他从实验室带了出去。

他不知道那两个人要带他去哪里，更不知道他怎么成的实验体。他只知道，这些力量是他的。他能肯定，荒霸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