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现在长大了,”何长暄紧紧地盯着他,“男女七岁不同席。”
赵承简正要反驳,床上的人忽然大喊一声:“吵死了!”
两人这才噤声,一同朝荀欢看去。
荀欢早就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声音时高时低的,她想睡觉都睡不好。
她吼了一嗓子后果然有用,这样想着,她翻了个身嘟囔道:“常鹤,把人赶出去,吵的我头疼。”
何长暄目光变柔,轻声说了声好。
他看向赵承简,做了个“请”的手势,等他主动离开。
赵承简还处在震惊中,他难以置信地问:“荀欢,你有没有良心啊?”
怎么还有人在说话,荀欢不耐烦地、干脆利落地开口:“没有!”
何长暄扯了下嘴角,差点笑出声。
赵承简剜他一眼,又不想失了颜面,只好主动提醒荀欢:“我是赵承简,你见还是不见?”
赵承简?荀欢慢慢睁开眼睛,终于坐起身,道:“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忽然?我早就让寿王告诉你,我五日后便会回来,你这榆木脑袋还是没记住?”
他这话说的甚是不客气,何长暄皱眉开口:“注意分寸。”
“我与荀欢的关系,哪里需要注意什么分寸?”赵承简斜睨他一眼,“倒是你,十分碍事。”
“行了行了,别吵了!”荀欢捏捏眉心,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赵承简,然后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赵承简反而从她的话中找到几分熟悉的感觉,吊儿郎当道:“几个月未见,小荀欢脾气见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