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酒壮怂人胆……虽然她不怂,但是万一一会儿太疼了怎么办,喝点酒自然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她这样想着,居然慢慢将酒喝完了。荀欢苦着脸往地上倒了倒,一滴不剩。
完蛋了,原本她还想把常鹤灌醉呢,没想到全都被她自己喝光了。
“又喝酒了?”
不知呆坐了多久,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荀欢回神,慢慢抬眸。
“你、你还会分.身么?”她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怎么两个常鹤?”
何长暄一怔,这是醉的狠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靠近她。
有馥郁的香气从他身上飘来,荀欢趴在他身上嗅了嗅,噘着嘴道:“你怎么偷偷用我的东西呀。”
“嗯?这不是诱诱身上的体香么?”他边抱着她往床上走边漫不经心地哄着她玩。
荀欢皱眉反驳他:“才不是呢!”
说完她又凑近他的耳朵,声音极轻道:“偷偷告诉你,这是我让宫中的太医调制的香,只有我有哦,谁敢用我就打谁。”
“可是我也用了,怎么办?”他俯身将她放下。
荀欢张了张口,想了半晌才说道:“那我恕你无罪。”
“这么好啊,”何长暄轻笑一声,低叹道,“乖诱诱。”
自从回府,他还未好好打量过她,如今终于得了片刻的安静,他的目光便落在她脸上。
她今日精心打扮过,在夜宴上遥遥望一眼,他便收不回目光,只是那份精致到底是太过一丝不苟了。
但是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早已不复当初的模样,如今鬓发散乱,许是光线太亮,她皱眉不耐烦地闭着眼睛,眼尾染着浅浅的红,酒窝凹着,用嘴巴小小地呼吸,整个人都团在柔软的锦被中,侧脸还带着些许婴儿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