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这可是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虽然夏安知道这天底下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中用,可是我也不想我成为不中用里面的一个呀!”她激动地大喊,抢过了安庆伯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空空的手心,安庆伯眼底一动,自己饮尽了原本倒给他的那杯酒,“可有看过太医?”
“当然是有了,每天都有人在为我调养身体,王府里面可是每日都熬着补汤补药,但是效果总是不尽如人意。”少年说起来有些心酸,又是一口喝尽了安庆伯给她满上的酒。
连喝了两杯之后,她愤怒地砸了酒杯,“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
这幅惨状让安庆伯府的大公子看了,都有些不忍,男人不行,那确实是最大的痛苦了。
“那二妹妹?恐怕。”他不由自主看向自己的父亲,虽说他们唯利是图,攀附权贵,可将朝夕相处的亲人,活生生的推进一个火坑里面,总也是心中迟疑的。
“唉,既然是这样,表舅倒真的是要重新考虑这段婚事了。说起你的伤心事,这是表舅的不对,来喝酒!”安庆伯又倒了一杯酒,而阮夏夏已经进入到了一个确实患有隐疾的男人的形象之中。
她毫不犹豫的接着喝酒,一杯一杯的灌进肚中面不改色,酒过三巡之后,她眼神黯淡地开口,“与世子义兄约定的时间到了,表舅告辞。”
安庆伯见她依旧是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咬咬牙唤了一名婢女,让她送阮夏安出府。在这壶酒里面他下了助情药,这种药能让男子即刻激动起来,他的儿子和他只喝了一两口都已经躁动不安了。
而阮夏安居然没有任何变化,事事摆在眼前,安庆伯不得不相信,少年说的是真的。
不过他依然留了一手,就在起身的那一瞬间,不小心将整壶的酒都洒在了阮夏安的衣袍下摆处。
“哎呀,真是对不住!你,去带表公子去换一身衣服。”他如是吩咐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