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辛辛苦苦数年,最后甘美的果实被他人摘走大半?
“他们是真的把本侯当做一个软柿子,可惜本侯却不会如他们的意。”阮夏夏咬着牙,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这次她要杀猴儆鸡,狠狠地下一次杀手。
“这件事先不准告诉陛下。”心中的大致有了盘算之后,她直接警告凌护卫,“否则本侯就给陛下吹枕头风让你去皇后宫里当差。”
明着到了皇后宫里,那他不是成了……凌护卫忽而觉得□□一凉,面带菜色,只希望阮侯爷不要太过火。
从烟花巷出来,阮夏夏只做了两件事,一是命阮家名下所有铺子酒楼全部关闭,二是向朝中所有看不惯阮家的世家透漏了一个消息,威宁侯派人从江南归来,威宁侯夫人与安南侯有龃龉。
威宁侯傅征北是谁?乔国公的女婿,陛下的心腹重臣!
他派人去查阮家的底,又有威宁侯夫人的旧怨,这莫非……乔国公府也参与其中?威宁侯乔国公联手对付阮家,好啊,安南侯商人出身还敢如此猖狂早就惹了众怒,被阮夏夏在朝堂上怼了一番的大臣可是找到了报复机会。
于是,第二日安南侯抱病在家,雪花一般的奏章全部飞到了裴褚的案头,打开一看全是弹劾安南侯和阮家的折子。
阮夏夏彻底被黑了个遍,整个人从头到脚像是被倒了足足十盆的墨水,就连在国子监打盹也被视作不敬师长藐视圣人。
一个早朝,无数的罪名被罗列在阮夏夏的头上。而人都是跟风的,即便和阮夏夏没有旧怨,见了那么大的阵仗也不免踩了一脚,骂上一句。
下了朝,裴褚直接唤了凌松过来,冷着脸听了他的禀报,赐了三十杖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