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褚挑眉,“傅征北?他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你放心早前这些就已经吩咐下去了。”

“那香囊呢?里面的香气若是和蜂蜜相似该怎么办哪?”她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又说道,“之前兄长不也是将夏安的香囊误认为是女子身上的脂粉吗?”

听到这里,惯常谨慎的裴褚眯了眯黑眸,就让人收了香囊。就连老皇帝的,他随口一说,也都取下来了。

香囊交给一个护卫放回营帐集中保管,他们继续在林中骑马,看到心仪的猎物就放箭射杀。

香囊已经除去了,除非太子在老皇帝的龙袍上面都动了手脚,否则阮夏夏真不知道那只大熊是因为什么被吸引过来的。她漫不经心地拔了两只箭射向林中,当然是什么都没射到,剪头东歪西倒的,只有七八步远的距离。

眼角余光瞧见他那副软趴趴兴致缺缺的模样,裴褚慢慢地笼起了眉峰,他已经感受到了少年今日似是少了活力,冷淡又极少说话。

锐利的目光盯住一个方向,搭弓放箭,咻,箭头破空的声音直直地扎在树干上,树干下面,躺着一只被一箭穿透身体的白毛兔子。

虽然只是一只兔子,但它体型壮硕,皮毛雪白而光滑,看着就不似一般的兔子。

“拿去,它是你的猎物!”裴褚轻描淡写地将毫无声息的白毛兔子扔给她,像是有些嫌弃自己的义弟居然一只猎物都没有猎到。

阮夏夏没得兴趣地道了一声谢,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兔子,觉得能值几两银子,心中有一点高兴了。

总算是没白来一趟,也算是有点收获。

那下一刻男主又冷着一张脸丢给她一只尾羽绚烂的山鸡,“拿着,它也是你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