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我记得曲离入阵前,已经被卸去了身上所携物品,连张纸片也没留下,这枚符箓又是从哪来的?”
众人纷纷摇头。
蔺宇阳攥紧了符箓,面露凌厉之色。
身后弟子继续道:“我们翻遍了谷内也没有发现曲仙尊的蛛丝马迹,派出去追踪的弟子也都没有消息传回。”
蔺宇阳摆摆手,“不必追了,把人唤回来吧,你们追不上他。”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向阵中,虽然血迹因为受到拖曳而模糊不堪,但依稀能看出符文的痕迹。
血祭?
也对,他设下的这套束缚阵法,只有靠牺牲性命血祭方能破除。
没有人会为了逃出去而送命。
在谷中也没人会为了救出曲离而心甘情愿牺牲自己。
所以,这便是方才那枚符箓的作用?控制对方的神志随后施法血祭。
蔺宇阳心下已然将前因后果推测了个大概,恐怕是曲离使用了某种法子哄骗池文越提供笔墨。
可在不能使用灵力的情况下驱动符箓却是闻所未闻。
恐怕这也是池文越掉以轻心的原因。
他沉下口气,要救回池文越,恐怕这天底下只有一人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