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永安都知道,但是没人跟我说。”
夏妮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默默低头吃她的螃蟹,等了好一会才道,“那你不准备告诉爸了?”
“你别掺和这事,爸性子软弱,妈也是个不讲理的,真要告诉他闹起来,也不知道爸是什么态度,但凡爸有点脾气,这个家也不知道于落到这个地步。”季淮对季父也没什么同情,淡淡道,“出来后我反复跟他说过多次,存些钱存些钱,他不也没听?现在还给妈钱,自己手头里没有一点钱,还觉得能撑。”
说白了,有些罪就是自找的。
“那……那我还听说永安和……”夏妮越说声音越小,鼓起勇气继续出口,“好多人都说永安和爸长得不像,我也就是听别人说,没有别的意思。”
之前有些小媳妇在聊天,她听到好几回了。
“是不是说像什么李勇?”季淮似乎并不吃惊。
“你知道啊?”她诧异。
“那是之前在我们家对面开私人诊所的一个老头,现在我想起来,还真有点像,尤其是那副自私自利的样子,有六成像。”季淮说的时候,眼底有些厌恶,“想起来就糟心,大伯那天还给我打了电话,我看距离爸知道也不远了。”
“大伯给你打电话了?”夏妮倒吸了一口气,季大伯与季父关系不错,在镇上当干部,为人正直,这要是知道,非得闹不可。
“嗯。”
“那永安如果真的不是……你干嘛还给他钱……”夏妮话说到一半,看着有些怒气的季淮,剩下的话突然止住了,结合刚刚的电话,眼睛瞪圆,,“老公,你……”
季淮脸色收敛了些,语气平缓,“爸很传统,如果他不是爸的儿子,没有人能够容忍他一身臭毛病,爸拼死也不会让他再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