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好些小工, 每日都在亏钱,据说都把客栈拿去抵押,强撑着开下去。
而季家这头。
生意那叫一个火红,酒楼每日从开门就座无虚席, 请了十几个小工都不够, 还在找人。
季家待人和善, 开的工钱也多,之前离开的几个小工还舔着脸皮找上门, 想要重新回来工作。
上次他们上门逼季母拿工钱, 这事被不少人知道, 没什么人愿意雇用他们。
季母看似好说话, 对这事态度还挺强硬, 脸上带笑,却不留一点余地。
等几人走了,她沉着脸,难得发了脾气,“当我们好欺负?哪怕当时他们不落井下石,我都念着他们一分好,现如今,没找他们算账就不错了。”
“娘别气坏了身子。”乔莘宽慰她。
“不气不气。”季母缓了神色,瞅了瞅门前的柜子,询问道,“听淮儿说,这是你让人做的,这是要做什么?”
乔莘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抿了抿唇道,“相公说那虾酱能卖,家里的虾膏也做好了,我就想着,摆在这处能被看到,能好卖些。”
他们酒楼的菜卖得最好,人人称赞,就是因为里面的虾酱。
虾酱炒菜,做法也简单,寻常人买回去,也能做调味品。
季母了然,对她又是一阵夸。
有了云诗巧做对比,她对乔莘实在满意,越看越喜欢,酒楼的生意好起来了,季淮和徐南一同开的饼屋也赚了银钱。
季家如今进项不少,季母总觉得以前亏待了乔莘,又给她增添了不少首饰和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