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外。
季淮叼着一根烟, 正在处理他的渔网, 收拾他的道具, 看到季子晴要烧水随手帮她把烧水锅提上来。
季子晴去摘菜,他指着豆角,“那个也摘点,炒了吃。”
她走到豆角架旁,开始摘豆角。这个季节长的是豇豆,别称是长角豆,长长的一条,藤盘着豆角架生长,豆角一根根垂落下来,得挑长而饱满地摘。
豇豆长得快,若是不及时摘也会变“老”,变得又软又没口感。
季淮收拾完他的东西,身上黏糊糊的,去洗了澡。南方靠海的城市,压根没什么冬天,他一年四季都洗冷水澡。
接了一桶水就进去洗澡,拿着一个两块五的老牌子肥皂,从头洗到脚,再从上往下浇,通常不到十分钟就完事儿。
出来的时候,他帮季子晴把烧热的水倒出来,拎到棚子里,“去洗澡吧。”
“嗯。”她回到得很小声。
季子晴进绷子之前,还偷偷看了季淮一眼。以前爸爸很少回家,所有事情都需要她和妈妈做,妈妈太辛苦,她都力所能及帮妈妈。
爸爸最近几天都在家,只要爸爸在,就能做好多事情,她不想爸爸每天都出去喝酒,一直在家不好吗?
季淮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在院子里晃悠,看着四周的高楼,并没有什么想法。懒人之所以懒,那是没需求没欲望,这要是有追求,他就不懒了呀。
他觉得住高楼也是那样,压根不在意。
殷采煮好饭,一家三口在吃饭。
螃蟹被放在季子晴面前,中间是一锅红烧大马哈鱼。因为季淮胃口大,所以殷采把一整条鱼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