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静吸了口气,轻摇了摇头。
等了好一会,她才重新出来,脸色也不太好看,坐回椅子上后转身,主动开口和温芸说起来她的家庭。
她家里是有几套房,可是父亲沉迷赌博,脾气躁又家暴,与母亲感情不和,已经抵押了两套房,爷爷奶奶是退休职员,养着她。
看似光鲜亮丽的外表,实际上家庭经济不怎么样。
父母不管她,人影都见不到,爷爷奶奶身体不好,也渐渐力不从心。
许是压抑得厉害,施静将家里的很多事都说了出来,温芸很诧异。对方虽好相处,但也有些高调,格外追求品质高的东西,喜欢强调家境不错,略带隐隐的炫耀,之前她和李茹两人时常一唱一和。
“李茹其实也一样,别看她高高在上,用下巴看人,她比我还惨。她家重男轻女,爷爷奶奶压根不理她,他爸也没怎么管她,她妈对她挺苛刻的。家里的东西,据说都不会留给她,免得便宜外人。”施静吃着温芸给她的水果,觉得说出来好受多了,又说了自家的不少事情,有无奈也有埋怨,更有气愤,把温芸当成了倾诉对象。
温芸也绞尽脑汁去宽慰她。
她原先以为这两人家境很好,生活滋润,与她们相比,她才是过得最惨的人,眼下看来好像也并非如此。
李茹已经不和她们待在一起了,天天去酒吧,经常夜不归宿,与她们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季淮和她联系的时候,她简单说了这件事,他就说道,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是有些人不说出来而已,缺什么就越表现什么,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
温芸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还好她足够忙,对寝室的这些事都不怎么了解和理会,现在寝室关系也还算不错。
徐箐箐事情她没告诉季淮,觉得已经拉黑就没必要理会。
而不久后,徐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