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母干笑,一直说着她知道,但说起各种钱的时候没嘴软。
没了彩礼,能拿钱的地方也多着,到时候东西买少一点,还是能省几万。她一遍遍说着各种花销,说完还说:“在我们这,这些通常是男方来付。”
“我们知道。”蔡珍倒是没意见。她觉得彩礼钱和罗雨舒的存款都搭进了房子里,罗家开口要好几万,她觉得没有问题。
“孩子们过得好就行。”罗母又补充一句,“我们也没想着赚钱,把女儿养这么大……都亏本……嫁到别人家……”
罗雨舒打断她的话,“你又把谈生意说得这么好听。”
罗母神色微微一僵,没想到罗雨舒会这么直白出言,只见她望向他们,神色淡淡,话语无比清晰:“只有两万,包括所有的花销,两万。”
“不可能。”罗母变了脸,“酒席的花销大,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理解呢?”
罗雨舒直接戳穿她:“办酒席不会赔钱,你是嫌赚两万少了是吗?”
罗母被说中心思,说东说西狡辩着。
她是要给儿子存钱,这是最好的拿钱机会。蔡珍看着就很好说话,她以为能拿彩礼,说知道养的这个丫头片子这么不懂事。
蔡珍也觉得两万少,看向罗雨舒:“小舒啊,像样点的婚礼还是要花钱的,两万要少,咱们漂漂亮亮的。”
只有罗雨舒知道,什么漂漂亮亮?最后连大排档都不会去,就在小巷子里。
几百块一桌,成本压到最低,收了她同学朋友的份子钱还有得赚。她不会有嫁妆,那些乱七八糟的钱是虚的,为了让季家拿出钱而已。
“对啊,一辈子就这一次,你舍得委屈自己?我供你读大学,读了书,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罗母脸色不悦,“酒席的标准低,别人来看了会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