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觉得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我有何不同?又为何要相提并论?”
赵清月吸了一口气,对上他:“我长兄说了,你是正人君子,院落连个通人事的丫鬟都没有,我才决定嫁于你。”
她长兄不纳妾,却有通人事的丫鬟,也有通房,季淮清心寡欲,一心只读圣贤书。
季淮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出口这些话,当下脸色就变了,染上一些不自在和羞恼,胸口剧烈起伏,一时无言:“你……”
赵清月原本还想大骂他,又见他耳尖染上一抹红,剩下的话就堵在喉咙里,莫名觉得有几分想笑,气也跟着消散得一干二净。
新婚那日,颇为滑稽。
他真是不通人事又急不可耐,弄哭了她好多回,她都忍了。
“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要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还让我留意,也绝不会纳她为妾,你便要说到做到。”赵清月又强调。
哪怕他要纳妾,也绝不能是杜湘,不然她在老夫人那会吃更多暗亏。
季淮问她:“暂且不说这个,我听你的意思,难道我之后纳一次妾,你都要和我闹一回?”
这是什么歪理?
堂堂侯爷夫人,这般善妒?
赵清月听他这口气,每一次?一个都没有,就想到每一次?
她望着他还未消红的耳尖,说道:“你为何要纳那么多妾?平日里都是我伺候你,也没见你说过不如意,你不也欢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