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说的是真是假?”她眸底果然亮了亮。
季淮见她欢喜的样子,也止不住荡开笑意:“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那玩意儿也只有三五岁的孩童才玩。”
“谁说的?以前当姑娘的时候,我就经常与堂姐玩。”赵清月反驳,走到他身边,端起汤药,捏着鼻子,闭着眼一口喝下去。
这回的汤药苦,她刚喝完,整张脸紧皱,刚睁眼,他就把一颗梅干塞到她嘴里。
酸酸甜甜的梅干顿时就化解了口中的苦,酸味同时也刺激着舌尖,让她柳眉再次蹙起,半眯着眼。
季淮瞧她这样,低低轻笑,心情愉悦。
赵清月含着梅干,骄里娇气瞪了他一眼:“笑话我,不理你了。”话落,她就转身往门外走。
他也不急,跟在身后。
赵清月一路到了后院,看到了那秋千,脚步都轻快了些。
嫁入侯府后,她就处处受束缚,时刻要端庄贤淑,又有老太太压着,更是压抑自己,着实无趣。
她走到秋千旁,刚要坐上去,中途停下来,看向季淮:“我怀着身子,可以玩吗?”
当了母亲,她不能只顾自己。
“可以。并没有什么危险,放心大胆玩就是。”季淮回。
她又露出笑意,慢慢坐上去,手抓得很紧,轻轻晃悠着。
季淮站在她身侧,伸手帮她推。
他一推,赵清月就收高双脚,任由他推着。
天气回暖了,后院的花也渐渐绽放,清脆悦耳的鸟声时不时传来,赵清月扭头看向身侧的他,抿唇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