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苏小小第一回合输的,1赔16;第二回合输的,1赔10又三成;第三回合输的赔
而赌苏小小第一回合就赢的,一赔300。
一时间,对自己酒量有信心的人纷纷报名,不爱赌博的豪侠也纷纷押了些钱赌苏小小必输无疑。
不多时,王右丞收了大约160多万枚北极币。他不禁心里祈祷:“小小啊,你他喵的要输了,咱们可要赔2000多万。到时候我只好溜走,在你被人卖入妓院抵债后,再把你救出来。”
一千万的花红让报名费节节攀高。最终一个胳膊上没有绑牌子的大汉以十五万北极币拿到了进场挑战苏小小的头名。
这人黑熊般一身粗肉,双眼赤丝乱系,怒发浑如铁刷,狰狞好似狻猊,但穿了件极华贵的、绣着个“卓”字的袍子。
旁边有人悄声说:“此人是卓家卓王孙手下的头领之一,凶恶好赌,而且酒量好的很,少说十斤烈酒不在话下。我看不必比了,这青城小姑娘必输无疑。”
另有人问:“卓王孙是谁?”
那人说:“你来这集会,还不知他是谁?他是本届卓家接班人第一人选哩!”
“哦哦,怪不得此汉子穿的如此富贵,原来是未来金主的跟班。”
那人嘿嘿一笑:“未来金主也说不准哩。听说卓王孙的胞弟卓颜良,今年方十九岁,修为已然到上阶灵力。而卓王孙生性多疑,冷酷暴躁,残酷无情,灵力也至多中阶而已。孙家早定了接班人孙延年,而卓家至今也不肯吐露接班人。据说卓家是要换人呢!”
王右丞听在耳里,心说:“只怕卓王孙手下的头领一定也不好相与。”
果然那黑汉大步走进场地,一脚踹碎了条凳,攥着苏小小的一队员衣襟说:“斗酒,酒呢?!”
那队员结结巴巴地要把实话吐出来:“还没没买”
王右丞立即跳了出去,抢过他站在黑汉前道:“还没妈妈送来么?”
那黑汉一愣:“甚么妈妈?!”
“沽酒的妈妈啊!”
黑汉见他们是北极岛的人,也不敢太凶,只是雷吼道:“集会哪有卖酒婆子!”
正说着王仙儿拽了一拖车的酒来,足有上百斤。酒钱是从赌资里出的。
黑汉笑道:“这人面蛛妖确实有一千多岁了,也算个鸟婆子!”
正当时,北极当铺的人闯了进来,喊道:“在这里做野赌场,先缴50万的钱来!”
黑汉浓眉紧促,劈手掐住王右丞脖子,声若大钟地说:“你这鸟贼居然没交钱,且拿了你去问话!”
王仙儿小跳起,在王右丞耳边说:“哥哥,要不要我掏死他?”
王右丞挤出一句:“未经我允许,不许出手。”
黑汉子听地清楚,以为这俩半大不大的小子看不起自己,一拳打在王右丞小腹。
王右丞喷出一口血来。
苏小小等人围了过来,几乎就要拔剑。
围观的人反而更兴奋了,不住地呼朋唤友来看热闹,许多赌徒甚至冲出了赌场来瞧这场斗酒的局。
北极当铺收费的人瞧清楚这赌局的庄家居然是王右丞,眼转了一下,立即笑说:“原是我记错了,王世兄怎么会没交钱。是我没开收费凭证,事多又忘记了。”
说罢冲过来,写了张纸条递给王仙儿,其心说:“他是一号当铺和十八号当铺都在争取的红人,我且不去为难他。”
那黑汉见是误会,松开王右丞,摔了张5万的票子在他脸上,粗声道:“给你这弱鸟看病去!”
围观的人纷纷暗想:“早听说卓王孙是个不懂为人处世的暴戾之人,从他手下头领的做派就可见一般。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居然敢当众羞辱北极岛的末级弟子,只怕这族长的人选真未必选他了。”
王右丞咳着血趴在地上,王仙儿又递话道:“哥哥,你演地可真像。”
他抬起脸,嬉笑道:“敢问这位卓家头领姓名?”
“你爷爷叫萧逵!”
萧逵说完,拨开人群,又摔了只条凳进场,才走了回来。
他一把扯住王右丞的耳朵说:“瞧你像是这帮人的老大,你且说说第一回合赌多少斤酒!”
王右丞挣开,苏小小立即挡在他身前,手已按在剑的机簧上,说:“右丞,钱咱不要了,今日我教训他一顿!”
她队员也纷纷应喝。
萧逵抬手一抓,苏小小来不及反应,长剑几乎要被一招夺走。
王右丞轻轻推了苏小小一把,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萧逵抓了空。
“你这末流丫头,也敢跟萧大爷比划?!乖乖滚去坐着,等着喝酒!输了,我可就拉你去卖身!”
萧逵扫了一眼王右丞。
人群里许多人纷纷嘲笑:“好没骨气的家伙!居然是个没种的鸟!”
有些修为较高的修道者和妖则不再出声,心都这般想:“这庄家好巧、好快的身手。萧逵这一抓已摸在了那姑娘的剑柄,居然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我看这赌局很有意思,不如买萧逵输。”
遂纷纷掏钱,要再押注。
王右丞复眼瞧地清楚,心里着急:“他喵的,再演下去,全部都买萧逵输,苏小小可真要去做妓啦!还是速战速决!”
当下喝住王仙儿不要再去收赌资,朗声说:“每一个回合5斤烈酒,总共8个回合,一人四十斤烈酒。谁先喝完谁赢;谁先喝不下去或者吐了,谁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