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雪将将踩在地上准备下床的脚一停,看着慕清寒纤白的背影,不可思议的道:“你……叫我什么?”
慕清寒神色自若:“自然是师姐,不然该叫什么?”
花映雪如遭重击,掰过慕清寒的身子,不可置信的道:“你再叫一遍……”
“师姐。”慕清寒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花映雪忽然看着他笑了,笑的肆意,笑的流出了泪:“是我错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般逼你……清寒,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我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了……我不要失去你……清寒……我不该说那般绝情的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只想好好照顾你……清寒,我们和好吧,我不搬了……我只求照顾好你就走……清寒……”
她失声痛哭着,哭诉着她的任性、她的执拗、她的妄为。
慕清寒看着眼前痛哭着期期艾艾不停诉说着的女子,心口剧痛,窒息感猛的袭来。他咬牙挨过那阵陌生的锐痛,双手握紧花映雪的肩头,似是有诸般痛苦:“你若是这般不计后果肆意妄为,那便当我看错了你。你为我好我心如明镜,可我的话你为什么听不进去?你不在乎名声我替你在乎!你是我这一生唯一想共度余生的人,我不想让你活在别人的轻视里,你明白吗?”
花映雪含泪哽咽道:“我明白……我一直明白。若你在乎,那我会在乎你在乎的。我不会搬进秭归殿,但是我要过来照顾你,你不能拒绝。等你伤好了我就走。”
慕清寒叹了口气,轻轻点头:“好。”
花映雪噗的一笑,擦干了泪,随后低下头,脸微微泛红,小声道:“刚才不好意思啊清寒。”
慕清寒还没想起她说的什么不好意思,反问道:“什么?”
花映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就是…那样啊……”
慕清寒眨了眨眼:“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