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让他一个人好好冷静冷静,他一定是疯了!”花映雪语气平淡地说道。
“真的是他疯了吗?他说的话真的全是在胡言乱语吗?映雪师叔,希望你能比成霖清醒一点,在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的同时,也要看清周围人的身份。”
“你什么意思?难道连你也误会我和慕清寒……”
“是不是误会,只有你们师徒俩心里最清楚,如果是误会,那也必定是你们的某些行为让人产生了误会,不是吗?”
花映雪和成惜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里都没有太多的情绪,又或者,是她们都在刻意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
“成惜师姐,请你不要污蔑师父。”慕清寒面无表情地看了成惜一眼,声音冰冷地说道。
其实,他并不在乎自己会被如何编排,或是在外有着怎样的名声,他真正无法容忍的是看到花映雪承受一丝半点的委屈。
正如南湘真人是成惜不可触碰的逆鳞一般,花映雪便是慕清寒唯一的软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到她分毫。
“你不用急着替你师父出头,我跟成霖不一样,比起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私事,我更关心的是如何找到嘲风剑回灵山交差。”
“现在成霖走了,我们三个人又该如何分工?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若是一气之下做出了什么荒唐的举动,暴露了自己,陷入了危险,岂不麻烦?”
“他可是南昭师叔的独子,真要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所以,我还是去找找他吧,大不了等找到他之后,请师袓把他急召回灵山就是了。”
“天快黑了,你们先回城主府吧,无论能不能找到成霖,我晚些时候都会带着万象镜去映雪师叔的房间,与你们一同向师袓禀明情况的。”
相较于冲动急躁的成霖,成惜实在是理智太多了,尽管她心里也会为花映雪和慕清寒的相互维护、彼此信任感到妒忌和不满,但在宣泄与隐忍之间,她明智地选择了后者。
她不想像成霖那样,用自己糟糕的行为将心上人越推越远,她希望慕清寒能看到她的善解人意,并对她的聪慧明理生出几丝欣赏之情。
没有卑微的讨好,也不需要一蹴而就的倾心,仅仅只是几丝欣赏和好感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