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安排的住址离医院并不远,凭他的速度,想必十来分钟就能赶回去,只要路上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他怀揣着一种不详的预感,摁着跟他一样饥肠辘辘的猫,往房子走去。
另一边,开学第一天就偷溜出来吃烤肉,结果还把自己舌头给烫伤了的毛利寿三郎站在窗口处,将一切都目睹,手中的烫伤膏被他捏出了一个tan90°的歪曲形状。
“乖乖,这可是三楼啊……”他自言自语道,“这视力得多刁钻才能看清,不对,这胆子得多大才能直接跳的啊?”
从他的角度看来,那个穿着病号服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少年,以一个很干脆利落的姿势就直接从窗口一跃而下,在他即将发出惊呼之前,又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径直朝前面的小树林走去。
托他左右眼都2.0的福,毛利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少年一脸嫌弃地把落地的幼鸟送到树上,又抱着那只瘦骨嶙峋、惨兮兮的猫,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他视野里。
毛利寿三郎:……至于吗?
不管是救鸟还是救猫,从三楼往下蹦这件事情也做不得啊!!
毛利下意识忽略了网球比赛上那些一跃就近两三层高的选手,深深沉浸在为小动物跳楼的善良少年的不可思议中。
过了好半晌,手中的烫伤膏甚至被他无意识加重的力气给挤出来,他才反应过来。
等等,那家伙不是应该在住院吗?怎么就这么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