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一下，王金指连忙颤声哆哆嗦嗦道：“是，是，是我以为，李松坚很有钱，是个人傻钱多的凯子，于是和高子飞联手作局坑他。”

姜凡会一怒就杀了他吗？

王金指不知道。

但他知道，如果挑明了姚珺玥才是幕后主使，那他的下场，可就不是被杀那么简单了。

他的家人，他的家产，统统都会遭受到姚金龙的报复。

所以这一刻，王金指哪怕知道情形凶险，最终还是一咬牙，以一人之力，扛下了所有的罪责。

但实际上，他的这种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到了现在，姜凡难道会不知是谁在幕后捣鬼吗？

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看看王金指能否站出来指认姚珺玥。

既然没有……

那也无所谓。

“赌债欠条呢？”

听到姜凡的追问。

王金指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姜凡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问题，来不及多想其他，慌忙忍着剧痛伸手指着道：“在那边！”

姜凡抬头看了一眼后，也不再问其他，抬起脚步，就要上前去找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