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严重怀疑，这是李老太太蓄意针对自己和李雨晴的随手报复。

“走！”

姜凡伸手拍了拍还在愣神之中的李雨晴，连忙催促她道：“这种时候你可不能装哑巴。”

李家人行事的习惯，姜凡早就摸透了。

凡事你都必须得争。

你不争，李老太太那偏心眼，可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做公平分配。

眼下这种时候，更是不能装聋作哑。

“可，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你再磨磨蹭蹭，李老太太就要在卖公司的文件上签字按手印了。”

这自然是姜凡夸大其词。

不过这么一说，李雨晴再也绷不住矜持。

千水集团是她的吗？

当然不是，千水集团是李家的共同财产，是李氏集团的一份子。

李雨晴这个总裁，实际上称之为总经理更合适，是李老太太委派的。

所以，虽然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李老太太完全有权决定卖不卖千水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