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也正式开始了审讯。

等芸娘洗干净脚，处理完备石子划开的伤口，套上鞋袜换号鞋子时，外面的事情林蓁蓁也处理得差不多，犯错下人领了罚，都散去了。

林蓁蓁从院子外进来，芸娘上前几步，利索地给林蓁蓁请安，“请王妃安。”

屋子里暖和，林蓁蓁披着斗篷，把手里的暖手炉交给丫鬟，没有立即喊她起身，反而是上下打量着芸娘，把人给看得心中惴惴不安时，才开口。

“这孩子也大了，不如我们就取个小名，等到了合适的时间再取大名，如何？”

王府是王妃当家，芸娘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什么话语权，自然是林蓁蓁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王妃做主便是。”

“我曾听人说，乡野百姓给孩子取小名，都说贱名好养活，”林蓁蓁走到还不知道发生了小孩身边，伸出手指，逗弄着孩子，“这孩子身子骨弱，小名就叫大壮吧，健康壮实，”

在场的包括芸娘在内的人：“……”

这堂堂王府公子，有这么一个小名，要是传出去……

“咿呀！”

“瞧，”林蓁蓁垂眸，看着用自己的小手手抓着她的一根手指头，跟得了宝贝，不知道在傻乐什么的大壮，“大壮很喜欢这个小名，对不对？”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