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蓁咽下一颗葡萄，看着旁边傻乐的赵大壮，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小孩子的小脸，没用力，“大壮，喜欢吗？”

赵大壮小朋友满打满算也才一岁多，但是身边伺候的人伺候得精细，也教得好，已经会说一些词语，表达自己的情感。

如今看自己最喜欢的母亲同自己说话，赵大壮咧开嘴，露出自己长了好几颗的乳牙，“喜……喜欢母亲。”

“就你嘴甜，”谁不喜欢听好话，林蓁蓁心情好，给了赵大壮小朋友一颗他早就眼馋许久的葡萄，让奶娘盯着点喂，转头对戏班子的人说道，“连小少爷都说唱得好，该赏，来人。”

林蓁蓁一出手，就是好几锭白银打赏。

小凤仙她们现在最喜欢的，就是来宸王府唱戏。

每次唱戏，大方的王妃娘娘关是给的打赏银子，都足够她们戏班子上上下下的人吃好几天的肉。

如今听到林蓁蓁又要打赏，唱完戏的小凤仙带着整个戏班子的人连脸上的油彩都没卸，出来给林蓁蓁谢恩。

用赵明谦的钱打赏起来，林蓁蓁是毫不心疼，她提前做过调查，这小凤仙的戏班子大部分都是女子。

在这样的世道，女子本就艰难，还收养了不少的孤儿，她的赏银给出去，也算是给了一定帮助，给得值。

戏唱了几天，等戏班子离开王府回到梨园时，小凤仙和班主两个人数着王府给的赏银，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笔钱，即使不开张，都够我们戏班子生活好几个月，底下的孩子们今年冬天都能够买上一件新的棉衣。”

“嗯，”小凤仙她们当初也是因为在别的地方招惹了别人，待不下去，才想着到京城来拼一把，没想到还真让她们成功留了下来，生活有奔头，眼睛亮晶晶地说道，“我争取多唱唱戏，给戏班子多赚点钱。”

女班主想到她们这些日子的苦，握住小凤仙的手，感慨道，“苦了你了。”

“不辛苦。”